《百年谎言》:我们坚持的食物和药品的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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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每天都被看不见的化学物之海所包围,我们的身体就像海绵一样吸收着,直到我们自己也染上毒。文章源自安疗网https://www.anliao.life/安疗网-https://www.anliao.life/366.html

在我们食用的粮食中,重要的天然营养都损失殆尽,取代这些有治病疗效的营养物质的,是那些合成的化学添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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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工食品中存在的这些添加物在体内与我们从水、空气和消费品中吸收的化合物产生协同作用,从而削弱免疫系统。

 

一旦免疫系统削弱,我们就容易患病,然后医生又用化学合成物药品治疗这些疾病,而这些药物常常被证明更加有毒。

在我们的文化、我们的生活中,这样的恶性循环不断地重复着.....

1.

中毒是别人的问题:

尽管将我们每个人比喻为“活着的有毒垃圾场”有点尖刻,但事实上,我们身体中负担的毒素的确印证了这种说法。根据一些报告,在普通人的一生里,我们吸收了大量的合成化学物,以至于现在尸体的分解速度要比三十年前更加缓慢。

 

我们的星球沐浴在合成化学物中,有毒分子通过附着的灰尘粒子随风四处飘荡,没有什么人或什么地方的食品供给能免于污染,无论其多么遥远。

 

“北极圈的人和动物距离所有大型污染源都有几百英里,他们居住在这个星球最偏远的地方。但荒谬的是,他们也是世界上受污染最严重的生物体”,《洛杉矶时报》的记者玛拉·科恩在她2005年的书《沉默的雪:慢慢中毒的北极》中写道:“北极的人和动物已经转变为深度冻结的活档案,存储了工业化世界过去和现在的有毒记忆。”(有毒化合物的分子附着在灰尘颗粒上,然后顺着高空向北的气流,像磁铁一样被寒冷气候吸引到那里。)

 

化学品威胁是人类的终极威胁,比炸弹和战争还要糟糕,你无法躲藏,它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每个角落。

 

2.

政府知道什么是安全的:没有人确切知道,究竟有多少合成化学物被释放到这个星球。一个通用的数字(肯定只是估计值)是,世界范围内广泛使用的化学物有10万种,每年进入市场的新化学物在1000种以上。美国环保署(EPA)有一份名单,记录了注册在案的8.5万种化学物,其中只有很少一部分接受过针对人体健康影响的测试。对它们之间发生的影响健康的多重协同作用,试验更是做得少之又少。

毒素专家多丽斯·拉普警告我们说,这个规则制定得很有问题,只有当人和野生动物开始受难时,大家才会发现什么是安全的。“1976年通过的《有毒物质控制法》允许出售和使用化学品,除非它们被证明存在危险。可是环保署自己并不做安全测试,而是生产商的研究结果。是,你没看错。能让狐狸去负责设计鸡棚吗?”

 

3.

产品标识里存在真相:时至今日,产品标识中唯一的“真相”就是,保密和欺骗无处不在。在2004年,位于华盛顿特区的国家环境信托基金对40种普通消费品进行了检测,结果发现其中一半以上都含有产品标识中未列出的有毒化学物质。食品添加剂可能仅仅是被标识为“调味品”或“天然成分”,而个人护理用品中的化学物则可能被归入“香味剂”或“无香味的”。农药成分多用“惰性成分”这样的字眼来瞒天过海。转基因食品也不会特意标明,尽管现在转基因(GMO)存在于我们碰到的所有加工食品中。

4.

毒性取决于剂量:主流的科学界、医学界和工业集团告诉我们,其实不必担心我们体内的毒素负荷,因为“毒性取决于剂量”,这套咒语已经成为了我们公众健康标准的基础。但是,当人造的化学物质开始占据我们体内时,现代毒物学的这一重要前提还依然成立吗?根据出现的各种证据,我们有把握说,答案是否定的。新的化学物质及其混合物正在被人体吸收,而之前它们从未进入过人体,这些物质在体内分解非常缓慢,有时甚至会始终遗留在器官中,在辨识危险时,它们并不遵循传统的公共健康准则。很多合成化学物质在极低的含量水平时,也会具有生物活性,甚至当剂量似乎远远低于人们认定的门槛值时,它们依然对人体产生影响。

5.

我们能对付体内负荷:大多数医生和毒物学家安慰我们说,健康的肝脏和肾脏能筑起一道防线,保护我们不受各种浓度的毒素伤害。毫无疑问,人体肝脏是一个非常神奇而伟大的器官,不论毒素是通过皮肤、肺部或胃部进入我们体内,这些入侵者最终肯定会遭遇肝脏。肝脏察觉出这些毒素,然后通常有三种应对之策:锁藏到肝脏无法企及的地方,或送到肾脏的过滤系统进行消灭,或存储在脂肪细胞中。很多长期隐患正是由这些脂肪细胞所致。如果化学物质因为无法迅速分解或排泄而驻留在体内,它们就成为“体内负荷”。
“不幸的是,我们身体的设计用途并不是抵御这些毒素的冲击,”英国专家葆拉·贝利-汉密尔顿认为,“因此,一旦它们进入我们体内,人体系统通常无法处理或转移大部分化学物,从而使得其浓度在体内不断提高。接下来,地球上的所有人都会被这些现代的合成化学物永久污染。”

那些化合物信仰体系的卫道士很少考虑的一个因素是,单个的化学物似乎无毒,但如果和其它化学物发生协同作用,它们就会变成恶魔,其影响也会大大加剧。

 

6.

食品添加剂是无害的:加拿大麦克迈斯特大学的生化系荣誉退休教授罗斯·休姆·霍尔说:“食品添加剂是否安全,不是个人就能检查的。这需要精密的实验仪器和深厚的知识功底,所以你指望政府来监督这些检验;然而联邦政府却允许成千上万的化学添加剂未经检测就出现在你的食品里,当你对这些东西咬上一口时,未知的化学成分就已经进入了体内。政府之所以认定是安全的,是因为他们用20世纪30年代的标准来检验。”

这些食物里的化学成分会对大脑有害吗?是不是因为我们摄取了有毒物质,有的人才会产生了有害的想法?是不是因为我们的身体,特别是孩子的身体里聚积了这些有毒物质,所以才会有人出现暴躁、攻击性或冲动的表现?

 

如果把我们的身体比作一个巨大的化学反应堆,那么我们的大脑就是生产原料的化工厂,它对于随血液循环而来的外来化学成分是很敏感的。“有些外来的化学成分会对大脑产生毒害,”神经外科和大脑专家拉塞尔·布莱洛克说,“例如,谷氨酸盐在我们的饮食中广泛出现,它能造成大面积的脑细胞损伤,而我们每天在菜里要放许多味精,想想这里面谷氨酸的含量吧。”

 

从动物实验中我们得知,味精能够刺激身体释放荷尔蒙,食用味精的动物变得非常肥胖,而且繁殖能力下降。味精在快餐业也得到了广泛使用,比如肯德基、麦当劳,以及大部分冷冻食品。

 

布莱洛克给自己在1997年出版的书起名为《兴奋性毒素》。在书中,他揭示了味精、阿斯巴甜以及一系列食品添加剂的危害。味精和阿斯巴甜糖目前在食品加工中被广泛使用。很多时候,一些食品上会标注“无味精”或“无味精添加”,但事实上味精还是存在的,被包含在其它调料之中,有时候,生产厂家把味精藏在水解蔬菜蛋白或天然嫩肉粉里面。

 

布莱洛克的研究表明,谷氨酸盐和阿斯巴甜糖不仅会刺激大脑神经细胞,让它们一直处于兴奋状态,直到衰退甚至死亡,而且这些化学添加剂相当于神经系统的定时炸弹,它们具有生物累积性,可以在大脑中进行长达一生的累积,直到最后人们患上阿尔茨海默症、亨廷顿舞蹈症或其它类似的神经退化性疾病。

 

和成人相比,人工味素和染色剂能更快地给孩子们的身体和大脑带来毒害。添加剂让孩子们更容易染上多动症。

 

7.

人造增甜剂是安全的:阿斯巴甜糖是人造增甜剂中使用最普遍的,它出现在一百多种减肥或无糖食品中,比如软饮料、麦片、冷冻甜食及作佐料使用。此外,它还出现在一些意想不到的地方,比如多种维生素、营养补充成分,还有药品里。它的主要成分是甲醇、苯丙氨酸和天门冬氨酸,这三种化学成分都能分别造成脑细胞死亡、大脑荷尔蒙失衡,或成为神经毒素。

8.

宠物食品是无害的:宠物食品的原料都是生产人类食品不用的废料或剩下的边角余料--被称作4D肉类--意思是死亡的、患病的、快死的和残废的动物身上的肉。当这些肉类在加工厂进行加工时,与之混合的还有从餐馆和超市得来的废料、流浪动物收容所里被处以安乐死的动物、锯末、烹饪油脂,甚至还有路上被撞死的动物,然后再加上染色剂、防腐剂、脂肪稳定剂以及其它化学添加剂。宠物食品中还有一系列的染料,比如40号红和2号蓝,其实这只是为人类的审美着想。这两种染料均在人类的软饮料和糖果中出现,已被公益科学中心警告对健康有害。

9.

美国宇航局已让合成食品变得完美:尽管美国宇航局已经在太空食品领域进行了40年的试验,并且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但他们仍然认为要想让宇航员吃上又营养又美味的饭实在是难于上青天。局里的食品科学家们仍然在不停地试验新奇的化学配方,希望能够模拟食物中的营养成分,供宇航员在漫长的太空旅途中食用。不过大部分宇航局的科学家已经承认“天然的才是更好的”,并从这个方向开始研究。

美国宇航局在很困难的条件下进行了各种试验,遭到了挫败,但从中学到了很多经验。可惜的是,整个食品加工工业却置这些经验不顾,追求便捷,从这些实验室的化学药品中赢利。

 

10.

政府会保证药物的安全:“人们以为,食品药品管理局如果通过了某种新药,那肯定是通过检测之后对药效表示认可,而这种药对人体的作用,无论好坏,都得到了详细的说明,”阿沃恩在《强效药物》中写道,“但事实上,这些幻想都是不现实的。食品药品管理局在认可药物之前从来不亲自做检测,他们只是依靠制药公司所提供的资料来作决定。”

我们政府居然依靠制药商提供的数据来做决定。对安吉尔这位《新英格兰医学杂志》的前任编辑而言,依靠制药公司“提供对本公司的药物进行毫无偏见的评价,无异于让啤酒公司来教育我们不要酗酒。”

 

我们也希望制药公司不要出于赢利目的或竞争压力歪曲药物测试的结果,因为这毕竟人命关天,但是亚伯兰逊和安吉尔却都告诉我们,药物测试中普遍存在着欺骗现象。骗人的医药测试,歪曲的试验报告,加上“在医药公司操控下被鼓吹宣传的医生和众人造成了医学腐败。”亚伯兰逊在《为钱滥卖药》中写道。

安吉尔的论调相对温和一些,她在《制药业的真相》中写道:“有没有方法能够让制药公司在临床试验中作弊,以使他们的药品显得疗效更佳?不幸的是,真的有办法。作弊的方式有好多种,而且从未间断过。”

食品药品管理局的一位局长赫伯特·雷在1969年所作的评论至今仍然不过时:“让我困扰的是,人们相信食品药品管理局在维护他们的安全。事实上则没有。食品药品管理局实际所做的和公众认为它所做的其实如同白昼和黑夜,完全不同。”

 

11.

所有人的剂量都一样:根据美国医学协会的研究,在我们吸收和代谢处方药(或任何合成化学物)的个体差异方面,不同人药量的区别从400%到4000%不等。但是制药商却在试图为所有处方药几乎毫无例外地定制一个标准量,而大多数医生也遵守这个游戏规则,丝毫不考虑这对病人健康产生的威胁。

“所以,病人身上出现副作用时,医生并不是减少用药量,虽然这种做法既简单又不会给任何人造成额外的经济负担,”科恩在《用药过量》中提到,“而是采取他们最熟悉的方法--继续开药。几乎所有医生都怕麻烦,从来不为病人调整合适的剂量,而且大部分医生不会违背制药公司推荐的用量。他们就是不为病人个人考虑。”

 

抗生素是另一类处方剂量偏大的药物,原因还是出于“所有人都适合同一种剂量”这种说法。抗生素的滥用不仅给个人带来负面效用,而且给整个社会也带来了危害。

 

在这场围绕抗生素的纷争中,有两个严重的问题浮出水面。其一,滥用抗生素已经成为美国人药物不良反应的主要原因。其二,这使一些致命的病毒产生了抗药性。这些抗生素杀死了我们体内许多无害的细菌,而这些细菌恰恰能维护免疫系统,保证我们的健康,所以我们正在做的就是破坏自身的内环境。

 

“每当我们吞下了身体根本不需要的青霉素或红霉素,我们就在自己体内建立了一个为病菌培养抗药性的实验室,”梅尔文·克纳尔警告说,“向家畜普遍喂食抗生素更加剧了这个问题。当病菌的抗药性变得更强后,制药公司就需要投入更多的资金研发新型抗生素。他们当然希望能够回收这些资金--而且还要赢得足够利润--方法就是为最新的药物定极高的价格。”

12. 氟化水有利健康:一些政府部门的研究表明,氟化水能造成人们长期感到疲乏,患上纤维肌痛综合症,加之我们每日对氟的摄取量和官方设定的安全量之间有巨大差别,这引起了美国环保署科学家们的警惕。

对于“把氟类有毒废料投放到饮用水里便有益”这种疯子逻辑,美国财政员工工会副主席威廉·荷兹是这样总结的:“如果这种东西进入大气,它会造成污染;如果倾倒入河流,也会造成污染;如果注入湖泊,还是会造成污染。可是如果被直接投放到我们的饮用水里,就不是污染了。这也太奇妙了吧!”

 

《时代》杂志于2005年刊登了一篇重要文章,反对使用氟化水,而且描述了“在没有使用氟化水的地方,人们的牙齿健康也在飞速进步。”该文警告大家“氟化物毋庸置疑是有毒的,它曾经是鼠药的常见原材料。”该文还揭露了当年哈佛大学一项研究遭到压制,因为这项研究“发现青春期前的男孩如果饮用氟化水,患骨肉瘤的风险增加了7倍。”

 

13.

我们摄取了所需的全部维生素:合成维生素C其实就是抗坏血酸,和桔子皮的成分相似;美国所使用的抗坏血酸90%由罗氏公司位于新泽西州纳特利的一家工厂生产。这家工厂生产的抗坏血酸的原材料是玉米淀粉、玉米葡萄糖和几种不稳定的酸,混合后经发酵制成。美国大部分销售维生素的公司从这里购得抗坏血酸,然后贴上自己的标牌作为维生素C出售。还有大家不常知道的是,大部分合成维生素E来自柯达的工厂,它是生产胶卷的乳化过程中的副产品,净化后便出售给营养补充剂制造业。

天然的物质似乎拥有一种合成物无法复制的“生命力”。这种生命力是各种物质配合产生的作用,而合成物质没有能力启动这种天然的协同作用。有一种神秘的物质与维生素一起作用,给身体带来益处。抗坏血酸无法治疗由于缺乏维生素C引起的坏血病,但是食物中完整的维生素C组成却可以。

 

如今,制药业向我们所吹嘘的健康必备维生素,其实就是这些合成的“魔弹”,而且事实上我们的人体把它们当做毒素。它们削弱了我们的免疫系统,污染了我们的食物,利用了我们对健康的希望和对赢利的担忧。

 

14.

疫苗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当今大多数健康专家相信,在19世纪末和20世纪初,人类对传染病的斗争中最重要的突破并不是疫苗的出现,而是更加干净的供水以及更有效的污水处理系统。

疫苗中常见的添加成分包括汞、铝、福尔马林、谷氨酸单钠、亚硫酸盐和乙二醇(防冻)。这里面的每一种成分都与一些疾病的产生有关。从大脑和神经的损害,到自闭症和注意力缺陷多动症。儿童在幼年从接种的疫苗中吸收的汞的总量,等于他们一生中在保证身体安全的前提下能够摄取的全部的汞。儿童因汞中毒表现出来的症状,主要就是注意力缺陷多动症和自闭症。

 

英国毒素和疫苗专家葆拉·贝利-汉密尔顿说:“当人们在20世纪开始给婴儿普遍注射疫苗后,关于严重的脑损伤、心血管疾病、新陈代谢病症以及其它损伤的报告频繁地出现在了医学杂志上。好几个国家的研究表明,接种过疫苗的儿童比未曾接种的儿童智商低,而且更容易出现行为问题,也更容易患上哮喘和糖尿病。”

 

疫苗公司完全清楚,幼小的婴儿目前接种的疫苗中汞的含量已经超过了美国环保署所规定的安全上限,但是他们还只是说我们必须“试着尽快停用硫汞撒”。上千万的婴儿还在继续接受含硫汞撒的疫苗,难道他们不担心吗?

 

目前看来最有可能的解决办法就是,保用单瓶装的小剂量疫苗,这样就没必要使用硫汞撒之类的防腐剂了。但疫苗生产商却反对这种做法,原因是会增加成本,而他们保持低成本的方法就是生产含有防腐剂的大瓶装疫苗。而且生产商们还反驳说,也许关于防腐剂毒性的试验数据“并不是完全可靠的。”

 

15.

药物延长了我们的寿命:

从历史记载中我们得知,人的寿命越来越长。回顾一下前三到四代人,我们就能看到人类的寿命大大延长了。

 

对于人类延长了的寿命,制药公司急于邀功,声称他们的合成化学药品是我们“青春和长寿的源泉”。当然,这种举动可以理解,但是我们应该看到,真正改变我们寿命的是经济、社会和生活方式的变化。

 

“死亡率下降的部分中,90%发生在抗生素和疫苗出现之前,”前美国卫生服务部官员安东尼·柯蒂斯补充说,“主要是因为水、食品和牛奶的卫生条件得到了改善;物理拥挤程度降低;人们开始使用集中供暖设备,污水处理系统和冰箱,而且不再使用毒性较高的煤和木头做燃料,改用毒性较低的天然气和油。”

 

微生物学家勒内·杜波在他自己的书《健康的幻象》中承认:“人们穿上了便宜又好洗的棉内衣,透明的玻璃使最低矮蹩脚的房屋也能照进光线,这两样对控制感染所做的贡献,远远大于所有的药物和治疗。”

 

如果我们的免疫系统能够长久保持强壮活跃,如果我们的饮食中不含毒素、富有营养,如果我们的大脑和身体不再受到合成化学成分的长期侵扰,那么我们的平均寿命究竟能够达到多长,这是无法估量的。

 

16.

塑料是无害的:双酚A曾被用来制造聚碳酸酯塑料,后者是食品容器、婴儿奶瓶等一系列产品的原料。在实验室动物身上所做的毒物研究表明,接触双酚A与生殖异常有关。”这种化学物质出现在我们生活中的众多产品里,食物洗洁精、地板清洁剂、洗衣粉,还有其它众多便于生活的产品。后续研究还发现,接触极少量(仅十亿分之二)就能够造成老鼠胎儿的发育缺陷以及生殖异常。这个量就相当于放在好几百个橄榄球场中的两张信用卡。科学家们推测,双酚A可能在阿尔茨海默症的发展过程中起到了促进作用,而且还有可能导致儿童的学习障碍。

塑料制品也会造成性别变异。邻苯二甲酸酯几乎在所有的产品中出现,从孩子的塑料玩具到药物、化妆品和杀虫剂。它是石油生产的副产品,用来软化硬塑料。

 

17.

一切都是正常的:科学家们没有说体内低量的化学成分无害,他们说的是:现在还没有证明在适当条件下,这些物质是否会产生害处。这是否意味着既然还没证明,这些科学家本人就会毫不犹豫地吞下一大堆不同的化学物质?但是他们在继续和大众玩文字游戏:“现在还未证明接触(吸入或者吸收)少量合成化学物对健康有害。所以你就应该继续吸收这种物质,直到科学家们很肯定地告诉你没问题。”这种胡话非常危险。他们的意思是,少量的某种化学成分不会造成疾病,但是如果人们接触的是少量的10种、20种、50种甚至100种化学物质呢?不然怎么会有造成疾病的化学协同作用?这些科学家知道吗?当然不知道!可是连白痴都知道,污染会导致疾病。

18.

动物实验能够预测人类健康:由于动物的生理结构和细胞结构不同,而且新陈代谢和吸收系统也有一系列的差异,所以动物不能为人类精确地预告药物反应。而且由于很难控制药物用量,以及无法在试验室里模拟人类正常的生活习惯,这也是为什么动物试验不准确的原因。

甚至在人类自身中间,由于基因和环境因素的影响,化学药物反应也很难预料。单个个体对药物、过敏原或毒素的反应受许多因素影响--基因、新陈代谢、年龄、性别、体重、病史、饮食和环境。所以人类对化学成分、病毒、药物等一系列物质的反应不一(区别达到了十万倍),大部分因素是个人无法控制的。

 

既然动物试验有致命的弱点,为什么人们还在继续进行并且相信其结果呢?是行业(特别是制药公司)的原因。这些公司只想“让药物尽快上市,而且如果出了问题能得到法律的保护。”所以这就是为什么药物周期被缩短了,以至于毒性反应没能显现出来。也是一些研究人员被控低估了药物的安全隐患而卷入医疗官司的原因。

 

19.

只有药物能够治疗抑郁: “多年来,所有小规模研究都暗示了抑郁症、胰岛素过敏和饮食中甲酸铬的值之间的联系。”首席研究员、康奈尔大学精神病学教授约翰·多赫蒂宣称。
20. 食物不会导致暴力: 有研究证明,营养不足在激发暴力和反社会进攻行为方面扮演了关键角色。我们的大脑是新陈代谢的发动机,它只占身体部分的2%,却使用了我们20%的营养消耗。有理由认为,假如大脑对源自食品的必需营养物要求没有得到满足,就会出现情绪和行为方面的不良后果。

其它研究也发现了证据,说明饮食中缺锌能导致少年犯罪行为,因为锌对大脑中金属的传送非常重要。

 

健康的食品能带来更健康的社会。在过去50年间,我们对人类饮食进行了重大改变。难道这可能对大脑没有任何影响吗?我认为不可能。现在,越来越多的证据显示,大脑中加入的燃料如果不好,就会影响社会行为。我们需要了解更多正确营养的组成,它可能成为和平的良方。

 

21.

只有药物可以缓解疼痛:把注意力集中在药物上,让我们错失了一整类天然止痛药,它们没有任何毒副作用。银柳树皮和菠萝蛋白酶是两种证明能止痛的天然物质,它们起效很快,没有处方药或场外合成物的副作用。

在加州大学戴维斯分校,疼痛管理中心的顾问告诉病人如何使用引导图形、深呼吸、瑜伽、参禅、催眠、针炙等天然干扰手段来缓解疼痛症状。“学会缓解疼痛造成的恐惧、焦虑和抑郁,的确能帮助带来解脱,可能这样会激发身体自身的止痛化学物。”

 

威克森林大学的研究小组发现,积极的思维能够和吗啡注射起到同样的止痛效果。

 

比利时的里格医院已经在约五千例外科手术中,实施了催眠作为止痛法。这种无药麻醉法的主要好处,除了副作用更少以外,还能减少手术时的出血。

 

在佛罗里达大学,医学研究人员教女性在产前自我催眠的办法。这些妇女所需药物更少,生育时并发症更少,而且通常比服用处方药的妇女生的婴儿更加健康。没有人知道催眠术产生缓痛或止痛效果的途径和原因,但大脑感受疼痛的区域不知为何信号被阻断了。

 

22.

安慰剂不能真治病:安慰剂是一些很简单的信仰,它们能与我们的免疫系统相互产生作用,创造出有治疗效果的协同作用。安慰剂是我们所拥有的最自然、最有效的身心健康保健法。

“几百项试验说明,精神因素(思维里的东西)能影响身体,包括免疫系统,能调动分子和细胞去抵抗疾病。”梅尔文·克纳尔在1993年的书《十字路口上的医学》中说。

 

哈佛医学院的教授赫伯特·本森很早就探索并解释了我们的思维是如何影响身体,并帮助治疗的。他说我们每个人都有“健康回忆”,而且“在很大程度上,医学的历史就是安慰剂发挥作用的历史。”他很惋惜的是,“医生根本不明白安慰剂的作用,还是把安慰剂看成科学的异端或违背科学原理的东西。”但是本森心底里仍很乐观。他承认说,“我们毫无疑问正处于治疗信仰史的转折点。”

 

23.

有机粮食就是纯净食物:最新的证据来自2005年末,都乐、卡夫等有机食品中的主要公司试图修改美国农业部颁布执行的有机标准,这样38种合成物质也能被用于有机粮食的生产。这些合成化学物质包括酵母剂、催熟剂、增稠剂等各种成分。

之前那些尝试削弱“有机”定义的做法甚至更加恬不知耻。在1997-1998年,美国农业部建议,基因工程、食品辐射、甚至还有使用有毒污泥都被允许运用于有机农场,而在2004年农业部试图让农药和抗生素也带上有机物的标签。每次都是有机食品消费者们的抗议声才让政府和大型医药制造商们罢休。

 

尽管有机粮食普遍都不够纯净,但研究发现,有机水果蔬菜中的化学物残余大概仅仅是传统方法种植出的粮食的三分之一。有机食品中,各种化学残余的污染水平也低得多。

 

考虑到很多科学证明的有机粮食的健康益处,有人可能会希望或相信,有机标准将得到增强,或者至少保持在合理的高水平上,不要被追求短周期、高利润的经济冲动所破坏。可是,假如当前的趋势透露出了任何苗头,我们这方面的希望也许会落空。

 

24.

百岁老人有变异基因:当对百岁老人研究得越多,就越能了解到基因设计对延年益寿的作用有多么渺小。

纽约大学的营养学教授马里昂·内塞尔指出,世界上最长寿的人群“传统上一般都吃以植物为主的食物。这样的饮食热量会更低,而维他命、矿物质、纤维等植物成分会更高。它们共同作用,抵抗疾病。”

 

25.

古代医生浅薄无知:通过反复试验和直觉,古埃及的医生们发现了有用的疗法,然后持续使用它们长达2000年。他们用石榴作为有效收敛剂,使用荷花根作为类似吗啡的止痛药,他们还知道如何缝合与烧灼。他们对于疾病和解剖的技术与知识也许还很有限,但他们对于使用植物进行治疗的智慧却是非常先进的。他们甚至还知道如何在无计可施时,通过咒语和神水来发挥安慰剂的威力。

草药在一些与埃及和巴比伦同时期的欧洲部落中也发展到了很高水平。

 

26.

古代的治疗方法是不科学的: 下面是一些例子,用以说明现代医学是如何重新发现并运用古代医学智慧的:

*一种叫做“冬虫夏草”的亚洲菌类被古代中国人用来治疗阳痿。它在最近的临床试验中,已经被证明是治疗老年人性冷淡的有效手段。

 

*在亚马逊部族中有一种治疗关节炎的古代疗法,那就是蛇毒,它含有一种先前未知的复杂糖分子。在实验室里,该分子被证明能有效的止痛消炎。

 

*古希腊人和古罗马人使用野茴香植物作为女性避孕药。现代的动物实验研究已经证实,它能有效的阻止生育。

 

传统中医和印度阿育吠陀医学都考虑在一天的特定时间里对具体病症或身体部位进行医治。西医以前一直不考虑这些东西,最近才有所改变。

 

大自然向大部分古代智慧民族提供了治愈自己的方法,但我们几乎还没有开始运用其资源。在一本关于生态学的论文集《自然的服务》中,你能找到一些有启迪作用的统计数字,它们可以说明自然所具有的医疗卫生方面的广阔潜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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